眼,挣扎着往她脚边挪。
虞茗香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底无悲无喜。
“秦玉珠,恶念一起埋祸因,你是我从小养大的孩子,用句糙话说,就是你一撅腚我就知道你拉的什么屎。”
“从你说出你要出国的那一刻起,咱们娘俩的母女情分就断了,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我含辛茹苦养了你十八年,自问待你不薄,怎么也要胜过那至亲至疏的夫妻,可是你……”
说到这里,虞茗香俯身,对上秦玉珠惊恐莫名的眼神,目光阴鸷的道:“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生出害人的心思!”
“你心生歹念,那就别怪我冷血无情。”
音落。
虞茗香在秦玉珠的支支吾吾声中,把她拖到了杂物间,重重扔下。
然后,关门落锁。
从始至终,都没给她一粒米一滴水。
杀人犯法,她是不能直接弄死她。
可是……
饥寒交迫,他们母子前世受过的苦,她总要秦玉珠也体会一番。
人的生理极限在哪儿,她一个医学院教过书的,再清楚不过。
总归死不了就成。
处理好了碍眼的人后,虞茗香才回了自己的卧室,翻找出来厚厚的一沓房契放好,然后又翻出了存折……
秦虞两家的家底颇厚,她的工作也体面,工资不低。
这十几年哪怕是一个人抚养三个孩子,她手头上也很宽裕。
存折加起来有一万五的存款,这还不算房产黄金和珍藏。
房产和珍藏未来潜力无穷大,虞茗香没打算动,至于黄金,囤货再加上送老大夫妻出国的话,钱肯定不够,她打算出一点儿黄金,毕竟……
金价再涨也有上限,差不多可以和物价涨幅抵冲。
虞茗香想了想,把家里值钱的东西搜刮了一通,放进了空间,拿着存折和钥匙出了门。
临出门前,她还把家里剩的一小块肉,扔进了空间,又抓了鸡笼里的一只母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