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住了?”老七不怀好意地问。
他自从要手表皮鞋失败,只要听见江卫民被家里厌弃,他就激动想鼓掌。
“他住宿舍,春梅的房间是他的,以后想回来就住那里。”苏锦绣敷衍一句。
随后,又重新进入主题。
“锅碗瓢盆没多余的,吃饭的碗你们能拿走自己用的,锅炉子啥的,自己想办法,原先的厨房可以给你们过度时候用用。”
“家里没存款,你们都知道,债倒是不少。”
“外面欠债三千,除了老大自己还一千五,剩下一千五,我跟你爸还,那是我俩借来的。”
“你们都有养老的义务,不养老就是犯罪,所以每个月,除了春梅之外,其他人每一户都要给我跟你们爸10块钱,剩下的不管多少,你们自己攒起来。”
说到最后这句,几个儿子儿媳妇的眼睛都亮堂了。
他们感觉好像多年来浑浑噩噩的生活,忽然出现了一道光,一个个都满是干劲儿。
“妈,这是真的?”说话的是老五媳妇。
她激动坏了。
真要是那样,她家老五每个月赚的工资可是二十七块,家里能留十七块钱生活费!
这是她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嗯。”苏锦绣没发脾气,也没废话,继续说起最后的一个分配,“你们也都看见了,之前在宋家带回来的东西。”
“樟木箱子多,你们一家一个,写字台缝纫机什么的,你们谁相中了,谁出钱买。”
“价格不会高于市场价,但也不能忒让你们老娘我吃亏。”
她话音儿未落,老四媳妇忽然站起来,“妈,我买那缝纫机,多少钱。”
老四媳妇平日里除了吃饭时间,几乎不露面。
她结婚以来,除了生第一胎的时候,跟苏锦绣打交道多一点儿,后来几乎一年到头都没说过几个字。
今儿看来是真心喜欢那缝纫机了。
苏锦绣刚想回答,就听老五媳妇阴阳怪气道:“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