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金龙不请假?他啥意思?不想过了?”
江春芳眸光闪了闪,“谁说不想过?这不是忙着挣钱吗?他一个副厂长哪儿能随随便便请假。”
看出闺女不想把事戳破,苏锦绣恨得牙根痒痒,窝囊废,就知道窝里横。
但转念一想,戳穿了能怎样?无非是痛揍一顿吴金龙,这年头离婚要被戳脊梁骨的。
苏锦绣叹了口气,“你多涨点儿心眼子,他赚的工资记得要,自己赚的攒起来。”
“我没赚多少。”
“不问你借。”
“嗯,我攒着。”
苏锦绣白她一眼,知道她有心结,“家里分家了,你大哥被分出去了……”
“我没钱。”江春芳打断,就知道为了老大来的。
鬼才信老太太不是来借钱的。
苏锦绣看着自己闺女防自己跟防贼一样,有些坐不住。
来也来了,看也看了,精气神儿还行,也就不管了。
临走之前,苏锦绣提了一嘴,“受气了就家去,除了老大,还有你二哥,老四老五老七,娘家兄弟不是吃干饭的。”
江春芳一怔,心里有些别别扭扭,“谁敢给我气受。”
“你死了烧三天三夜,嘴都是硬的。”苏锦绣把病房门重重关上,真看不惯三丫逞强的熊样!
老太太没着急离开,先跑去问了下医生,江春芳的情况,得知需要静养不会变成瘸子,她才稍稍放心。
倒是没想到,在医院门口遇到了三女婿吴金龙。
十年,吴金龙的脸圆了一圈儿,似乎并没有多少变化。
苏锦绣一眼认出他,他也同样认出丈母娘。
“妈?您,您咋来了?”
吴金龙的惊讶不少于江春芳,但表面还是一副热络的样子,“吃饭了没?我带您去食堂。”
送上门儿的羊毛不薅,对不起她苏锦绣的名字。
“没吃呢。”苏锦绣如实回答,然后咽了咽口水,眼巴巴等吴金龙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