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一地鸡毛。
不过傅予蜃和俞芷衿的前世……也不逞多让。
俞芷衿只在心底祈祷傅予蜃千万别往这方面想,她的重点是向他服软,暗戳戳示弱。
不管有没有用,先试一试再说。
傅予蜃垂眼,目光落在俞芷衿圈住自己腰身的手臂上。
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晌,才问:“你爸爸,该做的事是什么?”
“这个。”俞芷衿指了指俞新雄面前的协议。
松手的那一瞬间,她当即感觉到傅予蜃浑身的气势又暗沉了下去,俞芷衿赶紧收回手,重新搂住了他。
“我让爸爸授权律师去追回一些非法赠予的财产,爸爸他不肯。”
她小心地观察着傅予蜃的脸。
果真是看到他眼底浓黑的焰火消散了一点。
她也看了看自己的手臂。
这是什么?
这是手臂吗?
不,这是栓狗链!
“简单。”傅予蜃开口,眼神也还落在俞芷衿的手臂上,“你爸爸不肯喝,让你妈妈拿针管给他注射到食道里就可以。知道食道在哪里吗?”
他突然问向顾汣芸。
“我不知道啊。”顾汣芸就差拿盘瓜子来磕了。
女儿和女婿站一起真养眼,她能看一整天!
傅予蜃别了别头:“去拿针管来,我教你。”
“好。”但凡是折磨俞新雄的事,顾汣芸都很有精神。
她恨死了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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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骗了她的青春,骗了她的财产,背叛她,伤害她,虐待她的孩子,还差点杀了她的父亲。
但她现在不要他死。
她要看他活着受罪。
把她这二十年在精神病院所有受过的苦,全都受一遍。
针管很快就抽满了药水。
“食道在哪里?”顾汣芸举着褐色的针筒,神采奕奕地问。
傅予蜃指了指:“气管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