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去几年,傅予蜃负责指环,日夜颠倒,作息混乱,几乎从不回家过夜。
是孟炬煊这种游手好闲人士最喜爱寄生的宿主。
他跟着傅予蜃过惯了颠三倒四风驰电掣的日子,怎么也没想到他有一天居然会金盆洗手,开始负责傅家名下正常产业,还每天按时回家,规律生活。
孟炬煊的纸醉金迷,灯红酒绿,豪放奢靡……少了不可或缺的灵魂。
“你很闲?”傅予蜃刚刚结束一个会议,手里还拿着一份单子。
他也烦游镖。
没完没了的报表,龟毛计较的下属,死板严苛的制度……游镖是国内国际顶级物流公司,但它像一只庞大且僵化的动物,毫无趣味可言。
傅予蜃可以承认的是,自己散漫自由惯了,随心所欲惯了,讨厌束缚。
但一想到俞芷衿也在顾氏面临类似的破事……
想到她每天早上精神奕奕全副武装地去干活。
傅予蜃不想承认的是,他不想表现得比一个女人还弱……
讨厌规则,那就要强大到凌驾于规则之上。
不喜欢束缚,就要有驾驭束缚的能力。
只有站到傅家最高的那个位置,他才可以得到真正意义的自由。
那个被他称之为父亲的怪物,想杀他却杀不死他的人,只会让他更强大。
“你闲,我给你件事干。”傅予蜃喝了一口手边的咖啡。
“什么事?”孟炬煊来了点兴趣。
“去给我买盒止痛片。”
“啊?”孟炬煊不明白了,“蜃哥,你哪里疼了?我给你锤锤,你看你这一天天的,以前也没说过哪儿疼,何必这么拼呢……”
“不是我。”傅予蜃以前怎么没发现孟炬煊嘴这么碎。
他只能解释,“是俞芷衿。”
孟炬煊的嘴,张了老大。
隔了好一阵子,才卡脖子似的哦了一声。
“不是,蜃哥,是姐让你给她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