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俞芷衿,她罩了一件玫红色束腰的长大衣,灯笼式的袖口带把玲珑的手腕栓了一圈,黑色的排扣只在心口下轻扣了两颗,长而宽阔的衣摆像印象派中的花卉。
她踩着一双切尔西靴,有些宽松的靴口之上是纤细却又浑圆的小腿。
这个女人,此时此刻,像是从马路上开出的一朵花的精灵。
傅予蜃撑开伞,面朝她走过去。
“傅少。”相隔还有七八米,俞芷衿就笑起来。
她在外面,连傅予蜃三个字也不会叫。
但她笑得好看,眼睛弯起来,像盛了蜜一样,抿着的双唇嘴角上扬,是恰到好处的含蓄的欣喜。
傅予蜃不由得想起她那天晚上,被陷害和刘璋宸约会时,叫过的他的称谓——【老公】。
从那之后她再也没对他说过这两个字,甚至连稍显亲密的【予蜃】都没喊过。
她总是直呼他的名字,今天这是在外面,连傅少都叫出来了。
可是她笑得这么好看,眼里全都是星星,傅予蜃就暂时不想和她计较了。
傅少就傅少,本来也是他不想公开他们的关系,有关他们结婚的消息都是他自己封锁掉的。
不知不觉,他唇角也微微勾了起来。
这样的雨天,这样的傍晚,这样的俞芷衿……
傅予蜃的浅笑,在眼神不经意间掠到一个奔向俞芷衿的男人身影时,停住了。
几乎不假思索的,他突然加快了脚步,以飞一般的速度冲到了俞芷衿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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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俞芷衿被推得后退了大半步,差点摔倒在地。
傅予蜃一只手抓着伞,挡在俞芷衿面前,另一只手抓着她的袖子把她甩到一边。
有什么液体泼到了伞上面,再顺着伞流到了傅予蜃手臂上。
火辣尖锐的刺痛随之传来。
俞芷衿眼睁睁地看着伞面在被液体腐蚀,融成了一副骨架。
骨架后面,是吴纯念父亲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