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虽急但不乱。
孟炬煊又去找纸。
“我有纸,我这里很多。”俞芷衿的助理和司格的人也纷纷上前。
傅予蜃脱掉了上衣,被人团团围住,有的递水有的递纸。
俞芷衿叠起厚厚的纸巾,小心翼翼的吸附他皮肤上残留的硫酸液体:“有些疼你忍忍……”
“该怎么弄怎么弄。”傅予蜃像是没有痛觉神经。
俞芷衿的手稳稳地按上去,还是掌控着力度。
这个没有同理心的男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吸完硫酸,又用矿泉水不停冲洗。
“姐,方嘉誉说要冲洗十五分钟,我这让搬了几箱过来,不够我再去买。”孟炬煊跑前跑后。
“你冷吗?”一瓶又一瓶的矿泉水淋下去,俞芷衿看到傅予蜃身上银冬般的皮肤,忍不住问,“冷就披一半衣服。”
“冲你的,别废话。”第2/2页)
“啊!”
俞芷衿被推得后退了大半步,差点摔倒在地。
傅予蜃一只手抓着伞,挡在俞芷衿面前,另一只手抓着她的袖子把她甩到一边。
有什么液体泼到了伞上面,再顺着伞流到了傅予蜃手臂上。
火辣尖锐的刺痛随之传来。
俞芷衿眼睁睁地看着伞面在被液体腐蚀,融成了一副骨架。
骨架后面,是吴纯念父亲吴柏一团黑气狰狞癫狂的脸。
他手里拿着玻璃瓶,瓶口敞开,瓶子里还有残存的液体,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不适的酸腐化工液体气味。
见俞芷衿没有受伤,他试图绕过傅予蜃,把瓶子里剩下的东西继续泼向她。
傅予蜃扔掉伞骨,一脚踹在吴柏腹部,直接将他踹得离地飞起,再重重地摔在地上。
崇明已经带人冲过来,把吴柏按住制服,手里的瓶子也给他踢远了。
“俞芷衿!”吴柏的脸烙在马路上,疯狂地挣扎叫喊,“你害了我女儿!我跟你不死不休!放开我——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