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司臻骊在忙活。
下午司臻骊带孩子去打疫苗。
惯例是早安排好的医生,司臻骊抱着孩子,把他的脑袋藏到自己怀里,捂上眼睛:“来吧,我们洛洛是小男子汉,最勇敢了。”
医生一针扎到傅洛卿的胳膊里,一旁的护士却同时把取血针扎入了孩子的手腕。
“呜呜……”太疼了,小洛洛忍不住哭了,“奶奶,痛……痛……”
“宝宝乖,不痛,马上就好了。”医生哄着他,给护士一个眼色。
护士立马抽出了取血针,满满一大管的血,被她藏了起来。
看完了全程的司臻骊,面无表情。
“好了,洛洛不哭了,我们回家。”司臻骊手脚麻利地给洛洛穿好衣服。
袖子完美的掩盖住了手腕上的针孔。
回到家,她哄了孩子睡觉,闪身来到最安全的房间,拨通了一个电话。
“今天去打了疫苗,但以后可能不方便了……”
她语焉不详,“他今天一直挣扎,想要看护士,我好不容易才捂着他眼睛,下次就没那么容易了……”
“……不是我不帮你,你知道今天带他去医院,他问我什么吗?他问我为什么每次打针针会有两个洞!”
“这孩子比你想的要聪明,他先前看过别的孩子打疫苗,所以才会有这样的问题!要是哪天他在他爷爷或者老太太那儿说出来了……”
司臻骊吸了一口气,“我不会拿我和我女儿的命来赌。”
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
司臻骊已经不耐烦了:“还有,上次体检,孩子明显有些贫血,是我糊弄过去了。你要庆幸他爸对他不闻不问,才轮得到我来干这些事!就这样吧,以后别找我了。”
……
“怎么了芷衿?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是芽芽又不舒服了吗?”
花房前,顾汣芸拎着浇水的壶,看向坐在不远处的俞芷衿。
今天的太阳很好,暖融融地照触在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