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他缓慢转过头,盯着远处的枯树枝。
重新一言不发。
隼夜目光深沉:“你告诉我,只要你说,我可以替你把她接回来,没有我的支持,她根本不可能再离开你。”
“我说什么,你就信?”
“我信。”
傅予蜃看向隼夜,他嘴角有个恶劣的弧度:“那我不说。”
隼夜:“……”
他知道,傅予蜃说不说,那就是不会说。
但有口气他实在咽不下,他咬牙,甚至想去提傅予蜃的衣领:“你是要带去棺材里吗?”
四目对视,他只看到傅予蜃幽深的黑瞳里,是无尽的荒漠。
这口气,随着这种无边际的荒凉感,最终还是散去了。
“希望我下次过来,你能想通一点。”他站了起来,“我会有更多她的消息会告诉你,对了,你知道她的邻居是谁吗?”
傅予蜃没有抬眼,他似乎疲倦了,也没有应声。
“没意思。”临走前,隼夜扔下这三个字。
……
院子空旷起来之后,气温更低了。
佣人端了一个深桶火炉出来,里面烤着一块块钢碳。
傅予蜃从椅子下面抽出了一叠信,他手悬在火炉上方,似有不舍,但最终还是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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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纸落下去,瞬间被火舌舔舐。
“大少爷,二少爷的车停在外面,说想见你一面。”管家步履极轻的走了过来。
“不见。”傅予蜃只有两个字。
管家欲言又止。
“大少爷,二少爷说他有少夫人的消息。”
……
傅澈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傅予蜃正用一根铁棍扒着炉子,火星飞扬。
“所以,只有说芷衿的事情,你才会见我一面。”
傅澈和一年前差别很大了,他好像又长高了些,身量也不再是孱弱纤细,有了一些男性力量的骨相。
“爸爸已经把核心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