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伍特种兵,你穿警服进去等于送人头!”
李红旗扯下警服外套,露出里面的黑色高领毛衣。
他从抽屉里摸出枚银色胸针别在领口——那是方慧失踪前最后一次出现时戴的,在监控里闪了半秒。
“我有通行证。”他指了指胸针,“方慧的朋友说,这是云顶会的会员标识。”
郭鹏飞的手指在键盘上停住。
他盯着那枚胸针看了三秒,突然抓起桌上的微型摄像头塞过去:“别摘外套,摄像头贴在领口内侧。我在局里给你做实时监控,有情况立刻撤。”
李红旗把摄像头粘好,又检查了一遍靴子里的备用弹簧刀。
当他推开办公室门时,走廊的声控灯次第亮起,照得他影子被拉得老长。
云顶会的门童穿着深灰西装,看到胸针的瞬间腰弯得更低:“先生里边请。”
会所里飘着沉水香,水晶灯的光透过棱面洒在大理石地面,像碎了一地的星星。
李红旗跟着侍应生穿过旋转楼梯,眼角余光扫过墙上的油画——都是莫奈的睡莲,和前世佛爷办公室挂的一模一样。
二楼休息区传来模糊的谈话声,他装作看酒单,侧耳想听清内容。
“佛爷那批货……”
“嘘!”另一个声音压低了,“新来的安保队长盯着呢。”
李红旗的后颈瞬间绷直。
他端起侍应生递来的香槟,在水晶杯的反光里调整摄像头角度。
穿过走廊尽头的雕花隔断,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正倚着窗台抽烟,其中一个的手腕上,赫然戴着和视频里相同的鳄鱼皮手表。
他捏着酒杯的手指收紧,香槟在杯里晃出涟漪。
当那两人转身走向走廊深处时,他把酒杯轻轻放在托盘上,鞋底几乎贴着地面跟了上去。
走廊的地毯厚得能吞没脚步声,李红旗的心跳声却震得耳膜发疼。
转过第三个拐角,两个男人停在一扇檀木门前,其中一个摸出张磁卡刷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