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怡没有回话,目光落在许栀身上,眸中闪过一丝冷意。
“许姑娘怎会在这里,莫不是收买了公主府的门房,偷偷混进来的。”她轻笑,语气鄙夷,
许栀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苏姑娘这是自己心中龌龊,便觉得天下乌鸦一般黑?此乃大长公主府,苏姑娘说门房轻易便能被人收买,可是在质疑大长公主掌家不严?”
“你……”以下犯上,质疑皇家的罪名,饶是苏安怡也不敢担,她脸色骤变,正要发作,孟宴卿已是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护在身后。
“安怡不过性格耿直,有什么说什么罢了,倒是你,借题发挥,心思歹毒!”
“父亲说得对!”孟煜也立即附和,“安怡姑姑性子温柔,大方得体,你为什么总要和安怡姑姑对着干?”
父子俩的话让许栀心底一片冰凉,她想起初来古代时,与贵女相见,说话心直口快让某位贵女脸上难堪,就被孟宴卿当场冷着脸拽走。
他说她没有规矩,还逼她学了三个月的规矩,连往后与人说话时语气的轻重都要计较。
而现在,苏安怡在长公主府大呼小叫,他却说这是“性子活泼”?
真可笑!原来不是规矩重要,而是她许栀不配让他包容罢了!
苏安怡看到父子俩对她的在意,眼底闪过得意,故意抬手整理鬓发,露出颈间一抹暧昧红痕,压低声音在许栀耳边道:“我乃相府嫡女,且侯爷和煜儿如今都向着我,而你不过一个来历不明的贱民,拿什么跟我争?”
说完她便转头看向孟宴卿父子,故作大度道:“宴卿,你们怎能这样同许姑娘说话,她毕竟也是煜儿的母亲,我不是不能容人,不如让她入府做个良妾。”
孟宴卿没想到苏安怡会这样说,面上露出一丝迟疑,笑容僵了僵:“安怡大度,你还不快谢谢她!”
孟煜也是一脸赞同,点头称赞苏安怡。
许栀看着三人一唱一和的嘴脸,没忍住笑出了声:“好一个宽容大度!这就是侯府的家风?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