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
“噢!”
“笵咸就是当年,你路过我家时,背着的那个婴儿啊!”
这时,伍竹尚未开口。
笵咸却已抢先说道,脸上满是震惊与喜悦。
“哇,真的吗?”
“伍竹叔,你以前还带我去过苏先生家呢!”
苏渝与笵咸师徒二人的演技其实并不算多高明。
但一个是五岁的孩童,一个是端庄的教书先生。
他们共同的特点,就是看上去毫无心机,纯真质朴。
伍竹被弄得一头雾水,头向左偏了偏,又向右偏了偏。
最终,他得出一个结论。
应该是老太太将他的身份透露给了笵咸。
这个疑惑解开后,伍竹继续面无表情地站在卧室里,沉默不语。
就在这时,地上的黑衣人手指微微动了动,眼睛也即将睁开。
“不好,他要醒了!”
笵咸反应灵敏,当机立断抄起手边的板凳。
朝着那几乎不再渗血的头颅,笵咸又一次挥动了重物。
苏渝匆匆一瞥,无奈地摇了摇头。
凳子四分五裂,老者的头上,鲜血再次汩汩而出。
这一击,仍旧毫不留情!
笵咸一脸自得,庆幸自己动作敏捷。
苏渝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他与盲者伍竹,自然早已察觉到那人的苏醒。
但伍竹素来不问世事,笵咸想怎样就怎样。
至于苏渝未加阻拦,自然是因为——
旁观之人,自然乐于见事态扩大。
得意之余,笵咸忆起唤伍竹前来的初衷。
他转向伍竹,指了指地上躺着的那位。
“伍竹叔,此人你可认识?”
“大半夜鬼鬼祟祟至此,必是刺客无疑。”
伍竹背对着笵咸,目光未及地下,只是冷淡回应。
“他叫费介,京都鉴察院三处主办,乃是我们的人,你砸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