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得到回应。
伍竹只是将切好的萝卜丝倒入锅中翻炒。
费介尴尬地捋了捋胡须,随后一笑而过。
五大人的冷漠,他早已习以为常。
不多时,几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便陆续上桌。
笵咸眼疾手快,抱来几坛黄酒。
随后为苏渝、费介及自己斟满。
若若年幼且为女子,自然不宜饮酒。
伍竹起身,步入厨房。
当他再次走近时,手中多了一杯殷红的饮品。
面无表情地将它置于若若面前。
若若道谢后,欣然举杯品尝。
然而,她的表情略显苦涩,原来那是萝卜汁。
交谈间,众人开始用餐。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愉悦,显然对眼前的美食非常满意。
笵咸望向伍竹,好奇地问道:
“伍竹叔,你真的不考虑开一家餐馆吗?”
“生意定会兴隆,顾客盈门。”
伍竹依旧面无表情,摇了摇头,冷淡地回答:
“不考虑。”
笵咸闻言,不禁叹了口气,感到有些遗憾。
苏渝微微一笑,却未再多说什么。
对伍竹而言,这些都无关紧要。
开设杂货铺等,不过是掩护笵咸的一个幌子罢了。
尽管众所周知,这家杂货铺是全儋州城最差劲的。
尽管除了苏渝等人,他的铺子里仅有一位顾客光顾。
而且那人还是为了顺手牵羊而来。
大概因为觉得瞎子看不见,那人拿走了不少东西。
不过,还算良心未泯,留下了一枚铜板,或许是同情这个瞎子吧。
费介对此有些看不惯,原本打算教训那人一番。
但最终还是放过了他,只不过没忘记在他的食物里加点泻药。
酒过数巡,费介已微有醉意。
他举杯向苏渝笑道:
“苏渝,恭喜啊,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