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秋天,新砦公社召开全体干部大会,会议室内烟雾缭绕,显得格外昏暗,仅有几缕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无力地洒在磨损的木质桌面上。桌子上散乱着文件,见证了一场冗长而疲惫的讨论。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烟味,与人身上散发的气味混合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氛围。
参会者们面容憔悴,眼底的疲惫如同久未干涸的阴云,挂在他们因长时间坐着而僵硬的脸上。他们的目光呆滞,时不时交换着无奈的眼神,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各自心中的沉闷与无奈。
会议室内偶尔有低沉的窃窃私语,发言者的声音在空中回荡,却无人真正倾听。烟雾缭绕之中,指尖的火星时隐时现,成为这个空间里唯一活跃的光点。随着时间的推移,脚下的烟头堆积,空气中弥漫的不仅是烟雾,还有积压已久的压力和焦虑。
突然,一位参会者猛地站起身来,打破了这僵持的沉默。他的动作带起了一阵微弱的风,将桌上散乱的纸张吹得翻动了一下,但无法吹散满屋的沉闷。他深吸一口气,仿佛想要吸取一点清新空气,但会议室的空气实在是太污浊,他皱皱眉头,还是抓住了桌子上的一张图纸样的东西。
他看着主持会议的陈书记、林社长说道:“陈书记、林社长,那就从我们人北大队开始吧,我们在新砦乡开个头。”
陈书记已经讲了半天,口干舌燥,但就是没有一个村的干部伸头,他看看说话的人,说道:“袁大队长,你说说,你是咋想的。”
未待我广中舅说话,会议室的角落里站起来一个人,说道:“不管你是咋想的,也要根据人和村实际情况,人和村根本不适应种水稻,把好好的地改成种水稻,这就是败家,毁坏老祖宗积累下来的家业。”
我广中舅不用回头,就知道是人北大队委员牛汉银,他没有转身,继续说道:“陈书记、林社长,会议就是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就说说我的想法。几天前,公社组织全体干部到谷亭公社米滩大队观摩学习,我们都看到了他们今年水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