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到大对我为数不多的贡献了!”
林澈从未感到如此畅快,最碍眼的家伙终于要永远消失了!
“啪!”
麻绳终于断了。
“我对白莲教更为了解,这个功不如让我来立吧!”
林墨突然停止哀嚎和哭求,声音清冷。
抄起瓷片往对方脖子上一抹,动作利落得像在切金华火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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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滋"地喷了他满脸,带着铁锈味的温热液体顺着下巴往下滴。
"你..."林澈捂着脖子踉跄后退,官靴在青砖上蹭出几道血痕。
林墨甩着发麻的手腕,看兄长像只被割喉的鸡在胡乱扑腾。
他赶紧用瓷片割断腿上的绳子,起身走到林澈身边,居高临下就是重重几腿。
死里逃生,林墨也需要宣泄情绪,更怕林澈也来个极限反杀。
确定林澈再无反击之力,才居高临下冷冷道:
"兄长你放心去吧,等你死后,我就是你!"
这句话看似莫名其妙,但林澈瞬间就听懂了,瞪大眼睛,一脸愤怒的盯着林墨。
他们二人长得一模一样,除非至亲之人能从生活习性上有所区别。
其他方面完全一致!
林墨想要冒充他,简直易如反掌。
"我可听说,嫂嫂长得花容月色?”
“放心,小弟会替您入洞房的。"
说着故意晃了晃从对方腰间顺来的定亲玉佩。
林澈闻言瞪圆了眼,喉咙里"咕噜咕噜"冒血泡,竟回光返照般扑上来。
林墨侧身避开,看兄长"咚"地栽进墙角蜘蛛网里,两条腿抽筋似的蹬了几下,彻底不动了。
"啧啧,气性真大。"
林墨扯过对方官袍擦脸,突然发现这死人眼睛还瞪着自己,顺手从博古架薅了本《大胤要政》盖在上头:"非礼勿视懂不懂?"
然后便再也强撑不下去了,一屁股跌坐在地,大口大口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