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换钱?你们二老和我大哥,咋把秀儿嫁给个老棺材瓤子?’”连叶儿干脆站起身,学着连守义的神态和语气,指手画脚地道。
“噗……”连蔓儿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过立刻就止住了。这种事似乎不该笑,可是连守义说的这话也太……
“那咱爷是咋说的,没气个好歹的吧?”连蔓儿就问连叶儿道。
“咱爷气坏了,喘了
半天的气都没说出话来。”连叶儿就道。
这种情况下,连老爷子能不气晕过去,已经算是非常坚强了。
“咱奶说啥了没?”连蔓儿又问。
“没说啥,就骂了几句。”连叶儿答道。
“后来那?”连蔓儿问。
“咱爷看压服不住他们,估计也是气的够呛,就跟芽儿她爹说,要是再出去乱说,就不让四郎去城里上工了,说以后他们几口人,干脆就待在家里,哪也别去,要不,就分家,让他们净身出户。还说要是四叔知道这个事,肯定不能不管啥的……”
威胁、压服之后,连老爷子还安抚了连守义、何氏和四郎。
“……说是马上就找媒婆,给四郎说媳妇。还让咱奶开柜子,拿了一块银子出来,带着芽儿她爹,还有四郎往镇上的赵媒婆家里去了一趟,结果赵媒婆出去赴席去了,没见着人,估计今天还得去。”
威胁、压服还不够奏效,最后连老爷子是拿了银子出来,用要给四郎说媳妇的实际行动,才算将连守义这一股人给压服了下去,答应不再出去乱说了。
“也不是没钱,上回就闹过一回了,要是早拿钱出来,给四郎说亲,也就没有这个事了。”连蔓儿就道。
“咱爷咱奶的钱,舍得给谁花呀。也就舍得给继祖哥那一股人花。”连叶儿冷哼了一声,说道,“给四郎花这个钱,那是不得已的。我四叔没去,我爹去了,可我爹也没钱。”
张氏和赵氏这个时候走过来,听见了连叶儿和连蔓儿说话,就叹气。
“想想以前咱在老宅的时候,过的那是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