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帮老太太没完没了地哭嚎了,想到那小庙其实外墙还都凑合着能用,房顶也就是换上几根梁木就行,窗户门谁家有旧的拿过去按上就能使,人工嘛,凭着村支书的面子,在村里随便找几个人,两三天的活儿……一共也花不了几个钱。
于是乎村支书常忠常大人一挥手,大大咧咧地说:“行了,都别在这儿哭了,我认个倒霉,那庙我出钱修!”
几个老太太立马止住了哭声,其实根本就他-娘-的全是在干打雷不下雨装腔作势而已。许老太太故意抹着泪儿,还不满意,得寸进尺地说道:“那总归砸庙烧庙是对神灵大不敬,得唱大戏放电影哄着玄母娘娘高兴了才行。”
“哦,你们要这么说就回去吧,我也不管修了。”常忠没好气地送客,“谁砸的你们找谁去,哦,感情你们不敢惹人家赵二牛和陈锁柱,就来找我这个村支书说事儿,科我他-娘-的没理也不敢去招惹人家不是?”
“不是不是,大侄子你别生气,你能出钱修庙就行啦,唱戏放电影的钱,俺们几个凑凑份子。”铜锁娘立马在旁边转变态度。
俩老太太就像是事先串通好了似的,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
感情来的时候人家就准备了两套方案呢。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常云亮他娘是一点儿意见都没有,她觉得还是做出点儿对神灵恭敬的事儿,这样自己家也能安省点儿,因为常云亮那病还没有完全痊愈呢。
说起来也怪,我和陈金俩人被打得浑身都是伤,就这几天时间都已经好利索了,可我那几个哥们儿却还没有完全康复,不过我去看他们的时候觉得他们已经基本康复了。我在心里琢磨着,大概是他们的父母担心孩子出去闹事儿,所以故意以此为借口强留孩子在家中吧。奶奶庙刚刚被烧被砸没几天,正是多事之秋啊!
奶奶庙重修动工那一天,常忠让儿子常云亮把我们几个人全部叫到了他们家里,说是前些日子事情闹得沸沸扬扬,都受到了惊吓,其中多半的责任是因为常云亮而起的,所以常支书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