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为我们压惊,同时也算是感激一下我们。
现在想起来,常忠请我们这帮年轻人无非也就是想请我和陈金俩人而已。
原因有二:
第一嘛,当然是你常忠要重修奶奶庙,而我们两家明摆着是和奶奶庙还有那些个老太太不对头,那么,你常忠不表示表示的话,就很容易产生误会了。科如果请陈锁柱还有赵二牛,常忠又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堂堂村支书难道还害怕惹了这俩人么?
其二呢,就是咱自作多情了,我估计啊,肯定是常忠真的很感激我和陈金,我们俩可是代表全村正义的力量打击了这些代表着邪恶力量的老太太们的嚣张气焰,多少年来她们在村里那是横行霸道,胡作非为,早就该有人出头收拾收拾她们了。这次我们俩秉承大义,为民请命,这个……是吧?
话说那天兄弟几个也是大病初愈,元气恢复,恰逢此宴摆开,那自然是不亦乐乎了,晌午十一点的时候,几个人不约而同的到了常云亮家中。
八仙桌摆开,围上一圈凳子,弟兄们各就各位。
常云亮一家三口开始忙活起来,上菜上酒上茶水,香烟三盒官厅味。
一切妥当,常支书端酒致词,一席话说得是冠冕堂皇滔滔不绝,那叫一个水平,他还不嫌累。弄得我打心眼儿里佩服他腹诽他,当支书当出职业病了,跟我们一帮小孩子你摆什么官谱啊?这儿一帮人都极其礼貌地端起酒等着您干杯呢,唠叨起来没完了,俺们胳膊都酸了,知道不?
常支书唠叨完,大概也看出来我们这帮年轻人对他的话很是不耐烦,所以尴尬地笑着喝干了杯中酒,说道:“那个,今天谁也别不好意思,敞开了吃敞开了喝,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们年轻人了,要不你们也放不开。”
我们几个人连忙谦让一番,也就作罢。
常支书摆手微笑离去,屋中只剩我们兄弟几人。于是乎陈金挑头,我在旁边打气,兄弟们放开了心里那点儿拘束感,痛痛快快地吃喝起来。
难得有一次这么吃喝的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