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需要破局便得打破一切常规,按咱们自己的节奏行事。”
“诺!”
事情不出高汉所料,当天傍晚,追捕寒星的大队人马陆续抵达了泸津关,与高汉他们汇合到了一起。
看着众人无奈的表情,高汉就知道寒星和归崖子走脱了。高汉无意与何应虚等人交集,拉着无相进房间单独叙谈。
说是叙谈,但高汉不出声,只端坐在榻上静静地看着一脸风尘的无相,似乎想从无相的脸上看出一朵花来,气氛被他弄的压抑的很,一点没有故交重逢的喜感。
无相被看毛了,轻咳了一下想要开口。
“开口之前你得想好我需要知道哪些事,最好把话编圆了,否则咱们友尽!”
高汉的话冷嗖嗖地飘进无相的耳朵里,让他为之一僵,“出家人不打诳语,我对施主言无不尽。”
“那我提醒你一下,悟了的身份。”
“从前相告如实,贫僧不知其他,以我一介番僧的身份也可不能知道其他,薜幽栖薜居士或许知道一二。”
无相的回答极其中肯,高汉不得不信他的说辞,逼供计划就此宣告失败。
“说说追捕的事吧。”
一提这茬儿,饶是无相高僧也不由得气粗。
追捕的人不少,计划的也好好的,可是因教派不同根本就不能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各自为政都是轻的,有的人甚至还故意设置迷局误导别人。不为别的,只为独享其功。
这么一群人合作的结果就可想而知了,好几次都生生让寒星和归崖子钻了空子,从包围圈里完身而退。
“逐利内斗,徒之奈何?”高汉也被气乐了,“跟我说说寒星和归崖子两人不经泸津坐船,是怎么渡过江去的吧。”
“羊皮筏子,我们都快追到江边了,眼睁睁地看着两人抱着一堆羊皮囊向对岸涉水而去。更可恨的是他们把所有羊皮筏子都扎漏推到江里,让我们只能望水兴叹。”
想到泸水滔滔、湍急南去,高汉不能不为寒星和归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