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义”、“无礼”等来质责他们。实际上他们俩纵使赌自己会不会被连夜从书院的院墙上扔出去,宋君鸿也只能干瞪眼生气,无可奈何的。他只好继续一边走着,一边继续装作没事人似的闲聊:“你们说鲁山长最近时常训责学生?”“嗯,是的。”方邵点了点头,“前两日间飞云兄还被勒令抄书两个月呢。”“两个月?”宋君鸿惊道:“这么久,误了功课怎么办?”“没关系!”方邵大嘴巴一咧:“云飞兄已经在书院中待了三年,可算是我们中资格最老的学生了,什么功课没有学过啊?所以夫子们罚起他来,有时也远比我们敢罚。”宋君鸿并不知道他口里的这侠“飞云兄”是谁,只是问道:“何以如此?”方邵朝柳丛楠努了努嘴,“当时长青便在现场,可直接问他。”宋君鸿把脸又转向柳丛楠。柳丛楠说道:“原也不算什么大错。”他回忆起当日的情形,不禁有点失笑:“飞云兄他虽然久不出书院,但他的才学却无疑是我们几个中最好的,只是有些好饮。平常也总是以‘小李白’之名自诩。前阵子李先生布置了一篇策论让我们大家来写,到了交稿的日子时却独独缺了飞云兄的那一份。旁人找他不着,我却知他一定是在书院的酒窖中偷饮,急忙去找他。于是他便乘醉挥毫写下一篇,文章虽是写得花团锦簇,但可惜打翻了一坛子女儿红,整个卷子都让酒水给打湿了。结果李先生还没来得及欣赏其中的美辞高论,便先让那刺鼻的酒味给顶了一个跟头,随后便报到了当值的鲁山长那里。结果当鲁山长亲自带人去把他从酒窖中拎出来时,飞云兄已经醉的人事不醒了。连带着看管酒窖不周的高老头儿都跟着罚俸了半个月。”宋君鸿听得瞠目结舌,原本以为岳麓书院名重天下,里面的学子一定是个个博雅守礼,却不想还有这等光景。“很多时侯,闻名也并不如见面。”柳丛楠苦笑。宋君鸿也摇了摇头,暗道名士怪杰们虽经常会有异于常人的举动,但却不知这位飞云兄倒底才学几何,能让柳丛楠和方邵如此挂在口边。好酒如此,倒真是有几分太白遗风。不过太白能恃才自傲,三杯黄汤下肚,就敢“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