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黑裤的徐子凌。徐政一愣然后反应过来:“你怎么在这儿?”
面色憔悴的徐子凌抬眼、眼神波澜不惊,反唇相讥:“不然呢?请问徐先生家祖过世,我应该在哪?抱着财产躲在温华防贼?我可没您那么忙。”
徐政一噎:“……”
徐家葬礼不甚隆重,是徐老爷子的遗嘱,徐政本来是要操办,徐子凌难得从他这里强势争了一次,把葬礼全权接手了。徐子凌邀请的人不多,徐政属意的大多宾客都被他给划去了,徐政理亏也没有多说什么。徐子凌邀了姜西辰,姜西辰没有去。倒不是因为徐子凌,而是此时各方都不安稳,她无意生事。
四月十四日,姜西辰起得很早,她带了一束花去了徐老爷子的墓地。她走近的时候看到了白衣黑裤的徐子凌,听到声音之后,徐子凌转过了身。看到是来人他眼中的光明显淡了几分,却还是勾了唇:“是你啊。”姜西辰从他声音中听到了一丝落寞失望的味道,不过她没有追问。
临走时,徐子凌没有转身,话却是对她说的,是一句迟到的‘抱歉’,没头没脑的,姜西辰却顿悟。她停下了脚步,转身看了看徐子凌的背影,无意中又看到了徐老爷子的墓碑。
“节哀,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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