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离场……
四月七日,徐老爷子逝世。澹阳新闻网和渝北人社率先后公开发声悼念徐老爷子,这个时候邵华和澹阳已经大洗了一次牌。温华除了地方媒体,各家自媒体愣是没有一个发文,静得可怕。倒不是他们消息闭塞,实在是这块肉吃不起,徐子凌这些年在温华的根太深,没他发话,哪家都没敢写半个字。
澹阳徐家总公司有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在徐子凌的手上,徐政在徐老爷子病危的第一时间让徐宴去找股份权转让书,徐宴劝徐政稳住阵脚,无果。徐宴垂眸面上应了,转身派了个像模像样的替身去了温华。替身刚进了徐子凌的办公室便被抓去了警局,人是在徐政身边跟了很久的,都不用查,徐子凌没再追查下去。这就是人家家事了,洛溪警方和稀泥般结了案。
徐政接完徐子凌的电话,抬头就看到徐宴不紧不慢走了进来,他藐了一眼神色自若的少年,一向儒雅清俊的面上带了冷笑:“你好大的本事,翅膀硬了,忘了自己是什么东西!”
身形修长如竹的少年轻笑,逆着落地窗外的光,白衣黑裤、嗓音清润、不疾不徐:“先生,注意风度和言辞。我自知卑贱,但您可是淑人君子,温其如玉的君子。”
“你!……呵,好!好的很,亲生的如仇人,养来的像虎狼。不愧是我徐家出来的人!”徐政看着眼前的少年,深吸了一口气、摘下了脸上的金丝框眼镜随意地往桌上一抛。
“你替我做最后一件事,做完你不再姓徐。”又是那个声音温和、文质彬彬的徐家先生,仿佛刚刚阴翳含怒的人是错觉一般。徐宴没有说话,也不需要他说话,徐政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少年继续:“帮我去查处一个人,湘南贺安。”
少年低垂着的眼眸眸色突变、呼吸微窒息。须臾,紧紧捏起的长指不动声色地松开、眸色几转,最终声音微哑:“好。”他不做,就会是别人来,徐政既然已经盯上了贺安,便不会轻易松口。
徐政撞上徐子凌全是个意外,徐政为了渔轮造势在四月七日去了医院却看到了一身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