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她嗤笑:“倒是打得一手的好算盘。”
苏瑾瑜没嘲笑她,只是不停地玩弄她的腕表搭扣:“只不过棋差一着,徐政丢了邵华,旁边根基不稳的洛溪闻风而动。他顾此失彼,只能弃卒保车,稳住了洛溪。”他讲到这里起了身,拉着她走出了书房往大厅走。
姜西辰听得正认真,她好奇追问:“后来呢?程幸捡了便宜,他就甘心放手?”
苏瑾瑜一边带着她下楼,一边回她:“他派了人去找程幸,却在那只老狐狸那里扑了空。程幸把徐政发妻死去的真实原因告诉了徐老爷子,徐老爷子一怒之下把手中的集团股份开始往温华塞。徐政没能在温华和渝北那里讨到好,便往我这里下手,他让徐宴去调查贺安。”
苏瑾瑜松开她的手,从冰箱里拿出两条保鲜膜裹好的鱼,然后放在料理台上开始动手处理鱼。
姜西辰听了一半,跟着他进了厨房围着他转圈:“后来呢?”
苏瑾瑜从抽屉里取出了一把刀开始剔鱼鳞:“后来,便是这场车祸帮我把我女朋友送了过来。”
姜西辰一愣、蹙眉:“你认真点儿,说细节一点儿。”
他一笑把处理好的一条鱼‘哧溜’一声滑进了水盆里,水溅出去几滴在她脸上。姜西辰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洁癖症患者便有了几分恼意:“苏瑾瑜。”
他笑着指了指餐桌上的纸巾:“徐宴,徐宴认识贺安。为了保护贺安,徐宴与我联手做了这个局。现在,就等鱼上钩了。”话音刚落,另一条鱼也处理好了,他转身问她:“想怎么吃?”
姜西辰把擦过手的纸巾折起来扔进了垃圾桶,看了看两条鱼:“嗯……熬汤吧。”
“不用,我伤并不重,只是轻擦伤,你不是见过了。”
“那也不行,万一你脑子坏了?”
他侧眸却见她一本正经的表情,苏瑾瑜无奈:“那一条红烧,一条熬汤。”
“好。”
倒是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