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实的少年张张嘴，怵怵看着她把身份证递了过去。
秦悦言接过去然后麻利地“嚓”刷了的挂号费，抬头：“说吧，什么症状？”
少年一双杏眼含了些委屈、垂着脑袋：“陌陌姐，我没有病。我是……”好像也知道徐家做事不地道，还是有少年人的尊严和难堪，话说了一半便涨红了脸。
这时，小护士敲了敲门缓解了少年的尴尬，他急忙侧身让开。秦悦言看了他一眼：“进来。”
“秦医生，下班了。啊……您还有病人。那我……”小护士急忙抖着腕上的护士服要穿回去。
“不用，他不是，你先回去吧。”
“那，好的，秦医生再见。”小护士扫了眼一边局促的少年，他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一般低着头，只静静地站着。
“嗯。”
秦悦言和小护士说话间整理好了桌上的物品，她抬头看了少年一眼没说话。自顾自站起来去里间洗受、脱白大褂、抓散了长发然后从抽底里拿了钥匙。
“走吧，我下班了，事情出去再说。”声音没那么冷倒是也算不上温和。
少年这时从抬了头，有些慌张地跟着她走，秦悦言走到门口停下步子去取包和外套时，他也急急忙忙跟着停下还由于运动惯性磕到了门框。
秦悦言没带他走多远，就在医院外面的一家中餐厅。少年还是很小心翼翼。
秦悦言从一边的架子上取了两张菜单，一张给了对面人然后率先开口：“你叫什么名字？”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徐家人太多，尤其是她这一辈的子系，她又许久不和徐家联系，确实是不太记得了。
“……徐辞。”少年张了张嘴，有几分不敢置信，没想到秦悦言会连他名字都忘了。
她开门见山，连借口都懒得找：“嗯，挺好听。徐辞，你姐的婚礼我懒得去。好好吃饭，吃完我送你去车站。”
秦悦言买了单，徐辞嗫嚅着怎么能让女孩子买单，却被她一个眼风扫了回去。秦悦言开车送徐辞去车站的路上堵了车，少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