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做过事,憨厚老实,不可能与生意人有什么往来,这年头在外面奔波的生意人,大都是来路不正的,世道很乱,到处都是土匪,正经的生意人,自保都来不及。
“父亲大人,孩儿觉得还是见见的好,那个领头的郎君,孩儿刚刚见过,感觉不简单。”
谢国喜更加的吃惊,谢玉鑫读书不少,尽管说暂时没有多大用途,但眼光还是不低的,能够在第一次见面之时,就感觉对方不简单,还真的是稀奇事。
“如此你带他们来吧。”
李儒沛一行和秦二黑走进堂屋。
秦二黑看见坐在椅子上的谢老夫子,马上跪下来,规规矩矩磕头。
“老先生,这位郎君要见您。”
李儒沛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内心大骇,跪拜礼在大唐是非常少见的,所谓跪天跪地跪父母,秦二黑见到这位谢老夫子,居然行跪拜礼,可见谢老夫子在村里的威信不一般。
“谢老先生,某周游诸地,做些小生意,今日路过贵地,特来拜见。”
“小郎君客气了,老朽愧不敢当。”
从年龄上面来说,谢国喜可以做李儒沛的父亲了,按说李儒沛的态度应该是非常恭敬的,不过李儒沛的表现不亢不卑,甚至没有自我介绍,这就不简单了。谢国喜没有来得及计较李儒沛的态度,他仔细看着李儒沛,做出来了第一个判断,这位小郎君,绝不是什么生意人。
李儒沛太年轻,身上透露出来的儒雅风度是不用说的,更加令人吃惊的是年少老成,举手投足有着上位者的稳健,这一切都是他自身感觉不到的,但外人能够直接感受到。
谢国喜的态度开始变得严肃,收敛了刚开始的随意性,他隐隐感觉到,这位前来拜访的小郎君,恐怕能够主宰他谢家的命运,至于说为什么会有这等的感觉,他说不清。
“玉鑫,快给客人泡茶,二黑,到后面的厨房去,背一袋粟米回去,这是某先行支付的工钱,过些日子你帮着来犁地。”
李儒沛来拜访谢老夫子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