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叔宝要回去,这事就解决了。”伯当说道:“这也是一个办法。”程咬金说道:“如果来总管把他要回去,当初就不会让他去衙门了,况且抓不住我两个,找不到脏银,州官要赔。这些当官的不往家搂银子就罢了,怎么肯拿出银子来赔?肯定不会放的。我就自首去吧。”叔宝说道:“且慢,我自己明天找一个有脸面的人去说:抓不到劫皇银的人,情愿赔赃。”
柴嗣昌拍着手说道:“这么说二位兄弟不用担忧了,让柴嗣昌一人承担了吧!”在众人面前,柴嗣昌怎么敢说这样的大话?原来刘刺史参加科举时是他父亲取的门生,柴嗣昌和他是通家兄弟,这次来就想去看看他,可以顺便讲讲情,就是刘刺史要赔赃,刚好柴嗣昌把唐公酬谢叔宝的三千两银子带来了,他正担心叔宝不愿意收,不如拿来赔了,岂不两全其美?柴嗣昌继续说道:“不瞒各位兄弟,刘刺史是我先父的门生,让我去解这个危局吧!”程咬金说道:“就是通家弟兄,送个百十两银子就不错了,怎么能让你一个人赔三千两皇银呢?”尤俊达说道:“只要柴大哥能让刺史不难为叔宝,银子我来准备。”柴嗣昌说道:“这银子也在我身上,不用老兄准备。众位朋友都坐下来饮酒吧,不要走漏风声。如果让别人听到了,这事就不好办了。”
单雄信说道:“既然李大哥、柴大哥都肯出力,那就等拜寿之后,两路并行,把他两个人救了吧。”众人仍旧又欢欢喜喜地入席,边说着话边饮酒,分外欢畅。不知不觉就到了五更天,叔宝起身告辞回家,来到自家门口,只见大门还没有关,老母倚门而立,媳妇也站在旁边。叔宝惊讶地说道:“这个时候母亲还站在门口干什么?”老母把衣袖一洒,慢慢回到屋里坐下,眼中落泪。叔宝慌忙跪倒。老母说道:“你这个冤家,在何处饮酒,这时候才回来,全不知儿行千里母担忧。你虽然没有远出,却有事在身上。昨日府中过堂,我看见那些被打的人,从街坊上纷纷地走过去,我心里是什么滋味,你却把我老母丢在一边。”叔宝说道:“孩儿不敢忘了母亲的养育之恩,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