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笨办法。那就是磨断手腕上的绳子。
王连喜咬咬牙,慢慢蹭到山洞里的一个转角处,背着手在石头上蹭了起来。因为绳子紧紧捆住手腕,上下蹭动的时候不可避免的碰触到手臂。只几下,晓兰男友就裂开了嘴,手臂上已然蹭破了皮。
妈的,勒这么紧,就算磨断绳子自己的手臂恐怕也要报废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受住疼痛。晓兰男友暗骂道。
目前处境如此险恶却不容他懈怠,无论如何也要逃离此处,所以他把心一横继续用力磨起来。运动幅度有限,手臂无法回弯,每动一下都很吃力。擦破的地方伤痕越来越大,已经有血流了出来,血滴顺着手指滴落到地面。
就这么磨了十几分钟,晓兰男友累的呼呼喘气,绳子还牢牢的缚在腕上。这根绳子竟出奇地结实,要磨断它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等磨断绳子不知手腕会变成什么样子?
“怎么样?”晓兰一直望着这边。她却不知男友的手臂已擦伤。
“不太容易啊。”
“不要着急慢慢来。”晓兰安慰他道。
歇了一会儿后,王连喜继续做起这几乎相当于自虐的动作来。他绝对是个人物,任手臂上的伤口越来越重眉头也没有皱一下,也没有吭一声。
一个小时后,王连喜的手臂上的伤口足有半尺长,血肉一片模糊。当然他是看不到的,他只感到手臂上火辣辣的疼。然而若靠这样磨断绳子简直就是一项自我折磨的工程。
王连喜歇了一会儿,再次咬牙磨了起来。这家伙还是非常有毅力的,尽管无比疼痛愣是没有吭声。大半天就这样过去了,再看王连喜脸上大汗淋漓,两只手掌上鲜血流淌。
王连喜试着挣扎了几下,绳子还牢牢的缚在腕上离断开还有很大的距离。
现在他的手臂酸痛不已,没有了一丝力气,因为体力的透支他又渴又饿。实在不想动了,他就靠在石壁上闭目休息。
晓兰焦急地望着他,见他的样子就知道还没有磨断绳子。
晓兰男友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