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一枪。”
“啊?”
“快点。”
“.”
老扈站在楼梯口,看看自己重孙女再看看李沧,一看一呲牙一看一嘬牙花子:“般配,真他娘般配,配到姥姥家了!”
李沧瞥他一眼,做出高度评价:“怪不得人家不让你老东西带兵,一手带出来的孙女,枪都握不住,就这?”
老扈脸都绿了,抄起尿袋:“你他娘的???”
“走了走了,上面走廊里那几盆穿心莲没死,我还藏了袋火锅底料,打个火锅去?”
“有肉吗?”
“肉干!”
“也是藏起来的?”
“没,那不窗户外头晒着呢么!”
老扈反应半天才琢磨过味儿来他指的到底是什么,窗户外头晒着的不他妈就一行尸么:“不是你小兔崽子一天到晚哪儿那么的骚主意?你是真不怕人戳你脊梁骨啊你!”
“没办法,先天脊骨圣体,胎里带的!”
第七天。
窗户外面基本看不到什么了,火星子把絮状的灰直接焊在了玻璃外面怎么擦也擦不干净,不过病房里的温度反而因此降下来不少,且安静。
“穿心莲不好吃!”老扈溜溜达达的推着点滴架子又来了:“你小子天天窝这儿动也不动的,我当你死了呢!”
李沧有气无力懒得搭理:“今天又谁死了?”
老扈这次没骂娘,沉默了得有半分钟:“一楼往上,没活人了!”
没跟着下到地下的最轻也是个绝症,不想遭那个罪跟着折腾,能熬过去的,要么身体状态相对倍儿好,要么就得像老扈这样,心活。
李沧说:“跟小扈说,她该走了。”
“往哪儿走?”
“外面,随便。”李沧突然推了老扈一把:“别坐!”
“老子又没坐你脸——”老扈揉了揉眼珠子,又揉了揉:“这他妈啥玩意?这啥啊这是?”
床上垂下来的根本不是医院的白床单,事实上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