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灰驴的头,示意干的不错。
安然下地慢慢的像那两匹马走了过去,灰驴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那两匹马正是白天追赶自己的那两个佩剑青年的坐骑,此刻见到有人走近,不安的打着响鼻,踢动着马蹄,因为被紧紧的拴住,两匹马只能紧挨着向树的另一边走去,尽量离向自己走过来的一人一驴远一些。
灰驴看了看拴在树上的马,紧着上前两步,偏着头看了眼安然,几步便跑到那匹黄马的跟前,伸着脖子使劲的嗅了嗅,回头冲安然翻了翻厚厚从嘴唇,扬起两条前蹄便要骑到黄马的身上,黄马惊叫着围着那棵树跳动着,却无法摆脱掉骑在身上的灰驴,另一匹马早已远远的躲开。
安然呵斥了一声,骑在黄马背上的灰驴楞了一下,马上灰头灰脸的跑了回来,用头轻轻的拱着安然的胳膊。
安然伸手在它头上拍了下,笑骂道:“你这毛病还不小,是不是见了母马就要上去骑一下?只要是母马就可以了是吧?”
灰驴又蹭了蹭安然的胳膊,使劲的讨好。
“再像这样见了母马便想上去骑的话,我便就把你不安份的东西割了。”安然冷声说道,灰驴见主人是真生气了,知道这时候怎么讨好也是无用功,便静静的走到一边,低着头又开始啃地上的白雪了。
那两个佩剑青年虽然怎么看都是敌非友,但趁着主人不在,自己的坐骑把他们的马给骑了,这么龌蹉的事只要传出去,安然相信,只要听到的人以后便都要对自己“另眼相看”了,雪还在大片大片的飘落,好在还不至于过于寒冷,安然并没有等多久,便看到两个身影远远的向小树林走了过来。
此时对方也看到了安然,脚步骤然加快,一个闪动间,便已经站在了安然几步之外的地方。
为首的那位佩剑男子身着白色长袍,约莫二十岁的年纪,站在那里上下打量了安然一眼,冷笑道:“很好,终于不再跑了。”
安然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相信你也能猜的到,我们是燕国修者,我叫……”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