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被安然打断。
安然直视着站在说话的那个男子,道:“我没兴趣知道你叫什么,或是那个门派的修者,你身边的那位我也一样没兴趣知道,所以你们不必跟我介绍这些。”
见站在对面的那两位佩剑男子面现怒色,安然微微笑了笑,连对手是谁叫什么都没有兴趣知道,这是对对手最明显的蔑视,不由得那两位佩剑男子不怒。
安然轻轻的拍了拍手,把双手负于身后,然后说道:“虽然我没兴趣知道你们是谁,叫什么,但我还是想听听,你们这些燕国年轻的修者为什么要一再的来找我麻烦。”
前面说话的佩剑男子冷笑了一声,便不再吭声。
站在他旁边的那位黑衣男子冷笑着,带着嘲讽的口气说道:“你既然做了修经处那位的学生,又怎么会不知道我燕国的修者为什么要来找你?”
安然叹道:“我是真没搞清楚,我不认识你们,也更没有得罪过你们燕国修者,就算你们与老师或修经处有什么间隙,也是你们之间的事,何苦要来找我?”
白袍男子微微皱了皱眉,没有说话,身边的那位黑衣男子看了看安然,说道:“难道你没听过师之事,弟子服其劳。”
灰驴在一边偏过头,不在看安然,心道主人这句话问的……可真是欠缺……,想了好一会而,才想起有个词叫做担当的,霎时觉得这词用在现在形容主人问的那句话,无比的恰当,无比的……合适。
安然听完“呵呵”一笑,那黑衣男子又说道:“二十年前神都城内那场大战不说,这些年死伤在你老师手上的燕国修者又有多少?周国这些年来给燕国带来的耻辱又有多少?这些帐今天便要先找你算上一算。”
安然哈哈大笑,说道:“说到底,你们也只是不敢去找我老师,不敢明着针对周国皇室、铁骑,退而求其次找上我罢了,就不要再想着给自己找遮羞布了,毕竟我只是个刚进修行之路没多久的小修者而已,所以你们很有信心可以在我身上找回自己或是燕国丢失已经的信心和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