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倒在了地上。
没了一条胳膊的那名黑衣人举着刀继续向安然冲来,安然身形一晃便到了右边的那么手持长剑的黑衣人身前,一刀直接削飞了脑袋。
一直打到现在,黑衣人不管是受伤还是死去,最多也就是闷哼一声,越打安然之前对这些黑衣人打法的那种熟悉的感觉便越清晰,慢慢的,几幅完整的图像出现在了安然的脑海里。
洛水画舫在陈子贤舱外偷听的那个黑衣蒙面人,在被自己抓到后自己服毒自尽,在与陈子贤从拿出宅院赌完钱出来后遇到的那两名黑衣人也是如此。
身形闪动间,背后挂着的那颗脑袋跟着晃来晃去,这种感觉让安然很难受,但现在又腾不出手来,在自己后颈上来上一刀。
如果可以,安然情愿一刀割掉被那张嘴咬住的那块肉,也比现在自己一动,后面的脑袋就跟着晃悠的感觉好。
安然出刀的次数开始逐渐的减少,这不是因为现在体内元气将要枯竭,而是劈出的刀只要不是一下把黑衣人杀死,那么受伤的黑衣人还是会继续让安然攻击或是直接扑过来,还得安然再来第二下,所以现在安然宁愿少劈出几刀,但求每劈出一刀便能彻底的杀掉一名黑衣人,断掉他们的胳膊或是腿,不但没有了意义,还会让他们更加拼死的扑过来企图抱住自己,身后现在还跟着自己黄油的脑袋就是最好的证明。
灰驴远远的看着这里,是不是的来回走动几步,地上的白雪被它踩的凌乱不堪,但不管多么凌乱,也没有掩盖掉那份洁白。
安然与黑衣人相斗的那片区域,地上的雪早已踩的不成了样子,又到处都是断手断脚、和一片片分成两半的尸体,以及流的到处都是的肠子,被削掉的脑袋早已不知道滚到了什么地方去了,被踩踏的本就不成样子的白雪被足够多的鲜血侵染,变的更像是污泥。
黑衣人一个又一个的倒下,换来安然身上一个个或轻或重的伤口,安然呼吸渐渐粗重了起来,闻着刺鼻的血腥气味,只觉得胃里像是着了火一样的在翻滚着,虽然不是第一次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