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遇到黑衣人的围杀而负伤,现在一路前行的顺畅,更是应该值得庆幸,但随着离神都越来越近,安然的心情就越来越沉重,周曲心里的疑惑没多久也变的沉重起来。
张松心里慎重的同时,也有些沉闷,他本来一路随安然回神都,起心便是抓到黑衣人后从黑衣人嘴里掏出东西来,表现一下,现在一路连个黑衣人的人影都看不到,想知道的东西自然是没处可掏,自己更是没处表现。
自来能少一事,谁也不愿意多事,张松愿意、甚至是主动的赶来,陪安然回神都,自然也是看出来开酒馆的那个女人的事情对安然很重要,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在于他知道安然就是最近这几个月传遍了整个天下的、李伤新收的那个学生。
在苏先生不愿意问事的情况下,李伤这些年来一直都是修经处实际上的主管人。虽然苏先生下面还有一个苏鱼,但李伤也同样只有这一个学生,将来不管是苏鱼还是安然接手修经处,剩下的另一人在修经处的地位也绝不会低,历来人都是要往高处走的,现在有这个机会,张松又怎么能不想好好表现一下呢。
他从少年时加入修经处,现在已到中年,这些年来,一直在外,没有什么往上走的机会,修行上他的天资一般,所以人到中年,修为境界也只有六品,他唯一能自豪的、也能让人称道的地方,就是审问,从犯人嘴里掏东西。现在遇到安然,恰巧又有这些黑衣人做引子,这是个很难得的机会。只是,这一路上一个黑衣人的人影都见不到,确实是让他心里闷的慌。
……
三人这般慢悠悠的前进,张松更是一路上都在心里默默的祈祷出来些黑衣人,一直到离神都只有两天路程的时候,三人对望了一眼,谁心里都明白,黑衣人大半是不会出现的了。
安然看着闷闷的张松,笑了笑说道:“别急,路上不出来,神都城里还不是一样有他们的影子,回神都后,我跟老师说说,拨一批人给你,你来查,弄到手几个,凭你的手段,还怕从他们嘴里掏不出东西来?”
张松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