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里一直很闷,心道这般到了神都,自己也就该打道回府,该干嘛干嘛去了,此时听到安然这么说,话里更有安慰自己的意思,不由得心里大是感激,坐在马上冲着安然抱拳,恭声说道:“蒙小先生抬爱,张松感激不尽,日后必为小先生之命是从。”
安然摇了摇手,微笑道:“别急着要表示什么,一切都要看时间,有些事,自己心里知道清楚就可以了,不是嘴里喊喊说说就能代表什么的。”
张松微微的一怔,点头称是。心里反复思量着安然刚才说的那几句话,“一切都要看时间,不是嘴里喊喊说说就能代表什么。”反复的品味,觉得小先生虽然年纪小,外表稚嫩,但从这两句话里就能看出,他实际上可一点都不像他外表这般稚嫩可欺。
跟着安然又跟他说起了在神都城内,前后两次遇到黑衣人的经过及黑衣人的表现,张松听完沉默了一会儿后,又问了两次黑衣人出现的地点。
离神都近了,路上的人也渐渐的多了起来,十几天的时间,并不足以淡去周曲坐下白马对灰驴的心里阴影,直到现在也是不肯离灰驴近些,一直远远的跟在灰驴和黄鬃马的身后,弄的十几天来,周曲都没怎么说过话。
两天后的黄昏,三人来到了神都城门外,神都的所有城门照例是排着长长的队伍,等着守在城门外的军士验证路引放行。安然当天走的匆忙,没来的及在神都府尹处开具路引,身上只有两块牌子,周曲远远的掉在后面,而张松的牌子,是只能正明他一个人的身份,在神都这里并无丝毫的权限。无奈之下,安然只能再次掏出怀里的牌子,因为担心再次发生在横州城那样的事情,因为禁军副统领的牌子跪一地的人,所以这次拿出的是老师最先交给他的那块,不曾想这块牌子一拿出来,守在城门的军士又是跪了一地。
安然看着城门外又跪了一地的军士,有些不明所以,看看手里的牌子,确认自己没有拿错。
一边的张松看到安然露出疑惑的神色,伸手接过安然手中的牌子,看了看上面的花纹,说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