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栋别墅前停下来。杨慕云打发走了员工,只有我和他,走了进去。一进去是一桩小巧别院,或高或低种着几棵树,最高的参天蔽日,枝桠伸出墙外;最矮的精巧玲珑,也不过一米来高,修剪的像一个顽皮孩子。真是别具匠心。
和风习习,树动而灵韵生。
还是有钱好啊,真是太会玩了。就这一院子,啥都不干,就在那干坐着,就是至尊享受。
我们穿过院子,进了主楼。里面都是古风家具,明朝的屏风,唐朝的书案,最惹眼的是一张清朝的卧榻。上面雕龙刻凤,放着梨花木的茶案,看着就那么精贵。
我叹道:“杨伯伯,等日后有机会我得来你这静修啊,你这里简直是隐居的绝佳所在。”
杨慕云笑:“如果你愿意,随时可以过来。”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只要我还活着。”
这句话一出,我就像嗑瓜子嗑出个臭虫。杨慕云很明显通过这种方式,婉转提醒我,想玩可以让你可劲玩,但必须帮我先把事情办成。
我意兴阑珊,跟着他到了二楼。杨慕云用钥匙打开一扇房间的门。这里的风格,完全和下面中国古风不同。有一扇几乎可以俯瞰全山庄的宽大窗户,光线充足。靠墙放着装满书籍的书柜,书柜上堆着一包包的稿件和报纸,几乎一直挨到天花板。在房间正中,光线最好的地方,是一张非常朴素的小小写字台,还有一把木头的安乐椅。后面靠墙放着一张小沙发,有很明显的凹陷,看样子杨慕云经常在上面休息。
这里给我第一感觉就是书多,第二感觉就是竟然没有一样电器,全是纸质媒体。
我走到写字台前,正中摊放着一本打开的厚书,书上做着密密麻麻的标记。我轻轻翻开封面看看,《资本论》。
杨慕云坐在安乐椅上,摇了摇,说道:“我至今仍然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一直在寻找物质世界最核心最根本的运作规律。马克思是我的思想导师。”
我虽然对文史哲也同样感兴趣,但不想和一个长辈切磋哲学问题,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