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染不放想怎么着?”
“我不过是见了故人难掩欣喜”,瘟神深深看了泠染几眼,却道:“你很怕我?”
泠染伸长了脖子,撇嘴道:“谁谁谁怕你了。”
瘟神噙着一抹笑,道:“那你为何见了我就逃。”
泠染嗤道:“你不来追我能逃么。”
瘟神抬起眼琥珀色的眼珠很是透彻,轻声道:“那我不追了,你现在便过来。”
“谁过来谁是二傻。”
(二)
泠染一提旧事,便像河水冲垮了闸一般,哗哗啦啦:“墨桦不是我说你,你这个人忒小气,不就是七万年前那点旧事小恩怨么竟值得你念念叨叨记挂那么久,不晓得你心胸怎的如此狭隘不开阔,这七万年你如何过来的竟没被憋死,委实是没道理。”
泠染喘了一口气,又道:“当年我年少不更事说话直来直往伤了你的自尊心是我不对,但你一个大男人跟我计较那些小事委实是你太不开放了些。我告诉你,就算你现下要掐,我有弥浅,弥浅还有她师父,我、我不惧你!……”
瘟神冷不防打断她,道:“你说够了没有。”
泠染大度地摆手道:“罢了罢了,与你多说也无益,费唇舌得很。你就直说罢,追着我不放是不是要与我拼命。我告诉你我已经不怕你了,听说你是天上的劳什子文曲仙君,是个文神仙不是个武神仙。且莫说你当武神仙没个武神仙的样子,而今你是个文神仙,嘿嘿,还不一定掐得过我。”
瘟神淡淡笑了起来,道:“你口中有文神仙有武神仙,就是没有文武双全的神仙。”
趁瘟神念叨之际,泠染赶紧凑过嘴来与我低声道:“弥浅快,快去叫你师父来。这个不要脸的想扰你师父的昆仑山。”
我抽了抽面皮。扰我师父昆仑山的……她不是也插了一脚么。
眼下怕还真是只有师父能摆得平这档子事。
然我还未出门去寻我师父,只听瘟神幽幽道:“七万年前敢直呼本仙君是个武神仙的你还是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