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一别七万年,当初我就不该一时心血来潮将你一脚踢下南天门去,若是将你好好养在我文曲宫亦就没有这凭空出来的七万年。”
瘟神盯着泠染的眼神,幽深得似一潭化不开的春水。
泠染却当即炸跳起来,磕着下巴瞠目大叫道:“你你你……当初是你将我踹下南天门的?!”
瘟神挑了挑唇,颇为英勇地点了点头,应了声:“别无他人。”
泠染边捞起衣袖边咬牙道:“原来是你,果真不是冤家不聚头啊!来罢,今日就算你不追我我也要与你冤冤相报!”
我却是看见瘟神眼里一闪而过的狭促,伸手扶住额头,长叹一声:“泠染,咱甭被他骗了,别过去~~~”
但是,已经晚了。
(三)
事实上,别看墨桦长得一副斯文白净的模样,颇为气质英华,但他却是坑货一流。
泠染被他三两句话激得斗志十分昂扬,早已忘记当初见了墨桦何故要逃,而是一副拼命的样子不怕死地冲墨桦掐过去。
我忧伤地看见,泠染被逮住了。
但我还是很有义气,见瘟神眯着眼瞧泠染的空档,缩了缩脖子,与他好声好气道:“文曲仙君你大人有大量,泠染才将将醒过来没多久,你还是不要、不要太折腾她了罢……”
泠染瞎眼大叫:“混蛋~~~好折腾~~~好折腾~~~墨桦我告诉你,别以为你眼下就赢了~~~~”
我有些诧异,见墨桦将泠染紧紧箍在怀里,手里力道非常大但神色却一派轻柔。
墨桦低低笑了声,道:“你怕是忘干净了罢,自南天门一别便是一百年,好不容易司医神君仙婚之日见着了,却是以那种方式看见你,你该是如何狠心。饶是当初踢了你一脚,你也不该空了我七万年那般惩罚我的。”
他笑得很明媚,还很哀伤。
泠染身体僵了僵,道:“什么惩罚不惩罚的,说得吃亏好似你一般。你、你先放了我,我与你好好说一说。”
不知怎的,见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