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正式学东西前还要上一堂思想政治课?
杰子抢先一步,道,“死啊,就是这样呗,挪威的森林里有一句话,叫做‘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是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我觉得挺有道理的,死了不就是再生吗?”
我也点点头,给王杰竖起大拇指,道,“没想到你小子也学习看书?日头打那边出来了?”
杰子猥琐的得意笑了笑,“峰哥,我要努力赶上你,这个年头,不怕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肚子里没点存货,怎么泡妞。”
杰子动了动他的两条活泼的眉毛,让我不得不说,这小子好像是变了不少,娘的,果真是时间的力量?半年前还一副不正经不靠谱的模样而现在看上去,竟然有那么点正经。
变了,确实变了。但我又说不上来哪里变了。
田师傅看着我,似乎要我的答案,我摇摇头,对于生死这个问题不置可否。生与死,这两个字牵动很多,也不是我一言半语的能说出来的,我说人死了会去地府投胎,地府有阴差,世上有恶鬼,田师傅能信吗?
所以我没说答案,而他也好像有点失望,使劲的嘬了口烟,道,“把她送到停尸房,回来我教你们上妆。”
我和杰子把这具尸体送到停尸房,然后又拖过来两具遗体。
其中一具是男童,另一具是老妇人,都是今天送来的,男童看样子应该是从楼下摔下来的,脑袋都凹进去了半块,眼珠子都掉了出来,十分骇人。杰子掀开盖尸布,叫了一声妈呀就窜到一旁,撺掇着我给那男童化妆,他走到老妇人的尸首面前,但老妇人的尸首也好不到哪去,皮包骨头的,甚至肚子上还有蛆虫在涌动。
我还好,也算是经历过小风小浪的,杰子就不行了,捂着嘴就跑出去了,脸色反正不太好看。
我看着这个七八岁的男童,心里一阵难受,唉,怎么说呢,这么点,还没有享受到人生的乐趣就没了,可惜啊…
我按照步骤,一步步的在田师傅的教导下,慢慢的给小男童化起了妆,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