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焦炭色的写字台;写字台上的笔记本电脑的焦壳;台灯和电话机的碎屑,没找到什么可疑的东西。
“你在哪?”罗宾又问道。差不多隔了两秒,那声音几乎不带语气地说道:“罗宾。”
罗宾即刻转过头,还是在前方。这次她清清楚楚看到了她,她坐在那把角落的四条腿被烧焦的木椅上。刚刚那椅子上明明空无一人的,而且她并不觉得眼前这副焦黑场面能有什么藏人的地方。
“绫波妹妹……是你……”
绫波整整齐齐穿着尾田学园的校服,深红的领带打在胸前。她坐在那里,身子微微倾下来,两手撑着大腿两边的椅面,肩膀随之被支起来一点。被烧成那种程度的椅子她居然能好端端平稳坐在那里?罗宾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另外,她刚刚向外面张望的时候,也不见那些警察或消防队员再次冲进来拦她。
“你在这里干嘛?快出去,这里随时要倒塌的。”
“我之所以在这里,是想在这里,我在这个场所、这个时间里等你好久了。这是你那些历史的未来。你跪在地上,站不起来了,你失去了所有。”
“难不成……”罗宾弹弹膝盖的丝袜,地上还存有将将能够忍受的高温,膝盖的地方因为刚刚跪在地上的缘故有些染脏了。上面有滚热的温度。“这把火是你放的么?你到底……你太奇怪了,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刚刚我没看见你在这里啊!”
“许多东西你都看不见,今天,该看见的东西,你应当都该看见了。这把火……确实是被人放的。”
“你这混账——”罗宾两手在胸前交叉起来,摆出能力发动的起手势,但是花瓣只是在半空漾了一下,并未形成实体化的手臂。罗宾好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同由于四周有海楼石制约而发动不了能力是不同的,她的能力是“在某个物体上任意绽开自己的身体”,招式之所以发动失败了,是因为那里没有展开招式的介质。好比植物生长,却没有让它生长的土地。那绫波看似在那里,但那里却只是一团空气。罗宾快走过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