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二太太知晓此事后,哼都没哼一声,只说是好事一桩,早该这么办。
日前,你祖母又跟我说既然沈府求娶的是四小姐,不能因为她的原故,坏了这桩姻缘。你祖母怕委屈了你,提出需得再为你找一户好人家,并多置一份嫁妆,我想着,都是我的女儿,不能厚此薄彼,便同意了。
那个被你称之为贱人的女子,她跟我说,哪有姐姐还没说亲,就先尽着妹妹的理?这桩婚事,若应下了,姐妹之间,以后如何相处?都是二老爷骨肉,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三丫头怎能心甘?不能因为四丫头婚事,把府里闹得个鸡犬不宁。因此,让我跟老太太商量,拒了沈家。
我原本还想着,二太太言之太过,哪里就到了鸡犬不宁这般地步?日后再为你寻门好亲,私底下贴补几个银子,你也不是不讲理之人,这事也就过去了。如今,倒是我看错了你。”
蒋宏生怒然起身,目光直逼蒋欣珊。
“婚姻大事,向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一个闺中女子,不知礼仪廉耻,孝悌忠信,见了个男人,就忘了父母,忘了姐妹,忘了书礼。这为一宗罪。
你身为蒋家女子,上不敬嫡母,下不友爱兄妹,堂堂大家小姐,为了一已私利,如同泼妇般恶言恶行,哪里有一点点女子该有的德行?这为二宗罪。
蒋欣珊何时听过这般声色厉疾的话,哭着匍匐在蒋宏生的脚下,泣道:“父亲,父亲,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只是一时糊涂,鬼迷了心窍,求父亲饶了我吧。”
周姨娘匆匆跪倒在女儿旁边,道:“二老爷,求二老爷开恩,三小姐年少不懂事,冲撞了四小姐,求二老爷责罚我吧。”
蒋宏生仰天长叹道:“本来内院的事,我不应插手,奈何子不教,父之过。从今儿起,三小姐禁足半年,抄女诫一千遍,罚月例半年。其生母周姨娘,禁足三个月。
三小姐身边的丫头,除了刚才那个,统统打发出去,重新换人,那个叫珍珠的以及老太太院里的丫头,远远发卖。老太太,儿孙不孝,让您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