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府,就听过庆丰堂这个名号,这是一个专为富贵人家制药的药铺,只抓药。不看病。
祖传秘方,精湛的加工炮炙技术,可靠的药效是其立足的根本,分铺遍布各大州府。但凡有些家底的,近年来都只在庆丰堂拿药。
蒋府一年四季的用药,必出自庆丰堂。欣瑶吃了他家几年的药,却未曾想过庆丰堂的东家之一正是她如今的夫婿。
萧寒道:“二哥与我因着身份的原因。都不方便出面,祖父虽说两年前才辞了官,却早已不出诊看病,暗中打理庆丰堂一切事宜。”
欣瑶斟酌道:“你二哥因缺银子,才与你合开了这庆丰堂,只是庆丰堂这点营利。对于他的宏图大业,不过是杯水车薪,如今怕也是看不上的,这甩手掌柜当的真是舒坦。”
萧寒笑道:“二哥是做大事的人,这些个小事怎能劳烦于他?每年坐等拿银子就行了。我也只在暗中帮衬。明面上庆丰堂的东家是陆尘晓,祖父当年救过他一命,对萧家也算忠心耿耿。回头你有空见见!”
“庆丰堂既然有你二哥这层关系,为什么不把宫中用药这一块吃下来?”
“先太后尚在时,对朝廷诸事指手划脚,宫中用药这一块,太后给了她娘家的人,一层层的打点,盘剥下来,能落在口袋的银子少得可怜,二哥与我也懒得在这上头动心思。”
蒋欣瑶暗笑道,不是懒得在上头动心思,而是把猪儿养肥了,日后好下刀。
她笑道:“庆丰堂既有祖父的药方子,又有二皇子在后头掌控,跟不跟宫里扯上关系倒没什么要紧。如此这般就已很好,你吃肉也得让别人喝汤。对了萧寒,你怎么不学医?”
这个问题自打两人订婚,蒋欣瑶便埋在心里,好奇不已。
萧寒皱着眉头苦笑连连道:“这便是我与天翔最大的不同之处。”
“噢?”
“他从小在医道上就极有天份,看到医书,药材痴迷到连饭都不想吃。我则恰恰相反,一看医书必晕晕欲睡,实在是无一丝一毫的兴趣。为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