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没少挨过祖父的打。当年我母亲,姨母也是这般天壤之别,后来祖父见我实在是朽木不可雕出,就随我去了!”
欣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我小时候,祖父说凡富贵人家的大家小姐,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就逼着我学琴,可我只要一听到琴声,便想睡觉。祖父最后没办法了才叹道,对着我弹琴,和对着牛弹琴没什么区别。”
萧寒听得有滋有味:“我媳妇已经这般聪慧了,会不会弹琴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也是不爱听的……”
话说一半,却听外头微云说:“大爷有客来访。”
萧寒握了握媳妇的玉手,随即放下,整了整衣衫,交待了几句,便去了前院。
欣瑶拿过萧寒藏私房的匣子,打开来。匣子里共有八万两银票及二十三根金条,欣瑶拿出一根金条上下翻看,掂了掂重量,见没什么稀奇,又放了回去。
欣瑶闭上眼睛,暗自盘算了一番。
……
怡园的某处卧房,燕十六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入眼的却是一张俊得不能再俊的脸,他复又闭了闭眼睛,慢慢回忆起昨日的疯狂来。
燕十六轻轻搂过熟睡的某人,心里满足的叹了口气,觉着一颗心仍在云中飘着。
七八年了,两人虽心意互通,却仍兜兜转转的**着,昨儿若不是阿远多喝了几杯水酒,他有意无意的牵引着……
念及此,燕十六觉得小腹处有股热流往下涌,刚想有所动作,却听得外头随身的小厮青峰轻唤了几句,只得歇下心思,亲了亲怀里的人,柔声道:“好好歇着,我先回府看看,晚些再过来,你等我!”
徐宏远见实在是装不下去了,只得轻哼一声,翻了个身背过脸去。
燕十六知道他害羞,全不在意,仔细的替他掖了掖被子,用手在他耳边轻轻的捏了捏,快速穿戴起来,穿戴好又呆呆的瞧了床上的人半天,狠狠心掩门而去。
徐宏远待人走后,勾了勾嘴角,睁开眼睛。
……
蒋欣瑶这个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