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说这个干嘛,万一让他发现自己买李宜德的钱是别人的,还不当场撕破脸皮,语锋一转道:“哎…往事也无需再提了,老爷子,您还是别叫我凝儿哥了,您是长辈,直呼谢凝就行,否则我总觉得不自在。您看我就是个自来熟,也不管您高兴不高兴,就叫您老爷子。”
花老头大笑道:“老夫此生阅人无数,小辈人见了老夫无不巴结讨好,当日若非见你在府上从容不迫的气势,老夫也懒得和你多言,即便是韩神仙对花府有恩,也会随便赏些钱财打发而已,更别说今日能与你共饮。”
“老淫棍,贱骨头,我当时要不是为了演戏,你以为不想巴结巴结你混点钱花?”心里这么想,谢凝嘴上却道:“小子自幼认为,钱财乃身外之物,富贵是拼搏而来,并非刻意讨好一人就能荣华富贵,如果阿谀奉承能够吃饱,那农夫何必辛苦劳作,士子何必寒窗苦读,将军也不用战死沙场。”
谢凝说的大气凛然,自己都觉得自己高尚过头了,见酒菜已上,端起姑娘已经斟满的酒杯尽显豪情。
花老头也是拿起酒杯感慨道:“年轻人确实应当有些傲骨啊,看到贤侄就如同看到了老夫年轻之时,我那几个女婿如果有你半分傲骨,老夫也不会为家族兴旺而愁。”
几句豪情壮语,就成了花老头的贤侄,谢凝心说我这叫变相溜须,与花老头碰杯道:“老爷子不必忧虑,儿孙自有儿孙福,谁的人生还没有不如意,未必别人不喜欢他现在的生活,就拿小子来说吧,前两年连死的心都有了,现在活的也很开心,老爷子你送了我一套豪宅,我还有了个妹妹,自己再赚些家业,娶个媳妇,小日子不是也很好。”
这话谢凝还真没撒谎,自己刚来大唐的时候还真想过死了是不是就能回去,但是理智让他选择了活下来,也确实让他对大唐生活逐渐满意起来。
花老头哈哈笑道:“老夫听静儿说了你认妹妹的过程,当真是让老夫羞愧不已,不说别的,老夫的家财如若养上百十个小五也不成问题,而当初静儿要带小五回府,却被老夫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