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言明为由而拒绝,静儿那丫头一直和我生气,直到你把小五带走,狠狠的羞辱老夫一翻啊!但不知贤侄现下想如何置办家业?”
来了,来了,终于问到正题了,谢凝神秘一笑道:“老爷子,小子有一门营生,如果经营妥当,十年便可大富大贵,但是小子为商经验不足,现下正在为难是否要叨扰老爷子求些经验。”
花老头揉揉耳朵,似乎不太相信,惊讶道:“贤侄,大富大贵无不是几代人拼命而来,老夫虽然年少时也并未如此富贵,可是毕竟有些家业。”
谢凝也知道这自己说的有些像天方夜谭,调整下思绪耐心道:“老爷子,小子绝不夸口,十年只是保守估计,如果不出意外,五年即可,如果老爷子愿意入上一股,小子保证时间更快,而且保证老爷子的触角在五年之内能够遍布长安、洛阳两都。”
花老头毕竟年过古稀,老人精一个,虽然谢凝表情诚恳,哪里那么容易相信,微笑道:“若真如贤侄所言,老夫当然愿意帮助贤侄,老夫年迈,已经失去了斗志,一切还是要看你们年轻人啊。”
谈业务嘛,哪有上来就一拍即合,何况这老头虽然表面没有拒绝,可是意思已经很明了,就是能帮的他简单帮,不能帮的就是自己没有了斗志,不想投资再赚钱。
自己给他的诱惑也不可谓不大,你一个潞州土财主,在潞州尚算是富人,来到长安、洛阳大都市你也就是个小财主。
谢凝也不着急,见好就收,说多了反倒会让这老头反感,再次将酒杯举起道:“老爷子请宽心,小子并非痴心妄想之人,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道理小子深有体会,今日也没有别的意思,只希望日后有不解之处能得到您的教诲。”
“既然如此,老夫也祝福贤侄能够兴旺家业,如若有什么想问老夫,老夫也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花老头见谢凝不是死缠烂打,心里笑笑只觉得年轻人一时被幻想冲昏了头,再度与谢凝碰杯对饮。
谢凝也再不言语拉花老头入股之事,实际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