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cks,你这条黑色的狗已然不讨人喜欢。”我看见他攥紧手里的枪,但是面部没有多少变化,我们都是行走在死亡边缘的人,他知道冲动会给自己和对方带来什么,即使有时你的对手强壮健硕,但是在面对死亡的决心面前,人总会在不断的磨砺中变得让人敬畏又恐惧,就像我曾经是一个简单的年轻人。
“放他进来。”nicks皱了皱眉,“老板,我还没有搜身。”这个年近古稀的老人放下手中的纽约时报,我看的到他洗漱的头发,脸上和额头全是褶皱,即使是不露出表情也显得令人生畏,我知道那些褶皱也是无数人浸泡在硫酸和子弹穿破眉间前看到的绝望。他戴一个金丝的眼镜,透过镜片能看见蓝色的眼睛里面有些灰色,又像是海洋中的晦涩,嘴角下坠,看上去又像极了街头一个老人,可他偏偏如同黑色的教父,大相径庭。
“hell”声音有些沙哑,我看到nicks的喉咙在蠕动,他没有直视我的双眼,窒息的气息,但却不能露出任何感情。“老板”,他放下报纸,抚了抚手中的猫,“上次叫你还是很久之前,你很年起,但是你完成任务很好,我很欣赏你”,我舔了舔嘴唇,继续没有任何情绪回答他“是的,老板”他把猫放在地上,慢慢转过来直视我,我感到像被泡在水里一样难受,他缓缓开口“伦敦市的局长,有些问题,他似乎垄断了现在的局面,我需要你带他去一个没有质疑的地方,你明白我的意思”“是的,老板。”我机械的重复着,有无数的人看不惯我消瘦的身材和冷酷,想方设法给我安排难以完成的任务,可是我能活下来,并不是靠广场下的乞讨那样。Nicks递给我一个信封,我知道是一些资料和时间地点,像傀儡一样告别,然后离开这里。
写这些之前我一直在擦拭我的枪,这个任务不是太轻松,有可能我的故事就此成为过去式,但是我现在可以完成我可以完成的,我静静点上一根烟,黑色的窗帘要被融化在夜色中,窗外的自由女神像也不能预示我的人生,风还是一直没有停,烟星星点点的燃着,不知道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