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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8月24日小雨
耶和华还是没忍心带走撒旦,我活了下来。
昨天我花了很长时间去研究计划还有地形。
早上我坐一辆黑色的轿车前往百老汇,我记得我一直在看地图,李叔在开车,他还和我闲聊着。“孩子,这次你杀的是个大人物,他出席这个公共场合,会有很多政治名流,显然是黑手党的高层安排你这个任务,”他吸了一口烟,顿了顿,又带着点犹豫对我说“你可以逃”,我拿起点烟器点烟,想了想说“追杀不会停止,这就是黑社会吗,除了杀人,就是被杀,我命应该比局长值钱吧。”我带着点调侃,但是没有看他,李叔苦笑着,“你真是像你父亲,孩子,你选这条路,是一个陡峭的坡路,你走着走着终究会没有路的。”是啊,我也不明白,但是我现在还活着,能感受到心脏的跳动,我也不愿去思考这些事。接下来的路我们谁也没说话,随时都会是告别演出,也就没有那么多热烈的表演。
黑色的夹克和这个喧闹华丽的场景格格不入,即使从海德公园来的路上也是显得有些浮夸,拎着黑色兜子,到了门口我掏出邀请函,侍者有些惊奇的打量着我这个看上去并不富贵的外国人,随后恭敬的请我进门,似乎听到有拍摄的声音,记者的拍照,大概也是正常的。
这个剧院相当大,来者都能看到一副富贵和高傲的样子,有大腹便便的商人,身边挎着一个个充满铜臭的贵妇,钱并不是什么坏东西,但是他没有想要的用途时,就没有应有的用途,还有很多买不回来的东西,就像枪在你额头的时候,你买不回什么,我靠在二楼的角落,静候着现场的场面趋于平静,四周的场馆安置好了炸弹,警察的搜查低估黑手党像气息的遍布,一些无辜的人,也会在这之后陪同这个局长上路,我不会忏悔,因为我并不祈祷。
局长的位置被确定,周围的警士大多在场馆外,逃跑才是难题,我辗转到了打光的灯柱旁,等待一个时机,社会命流在高贵的谈论着自己的自命不凡,今天的歌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