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等西疆那边再送消息来才可以判断……兄长如今身在大军之中,不会有事儿的,你且放心!”
然而秋曳澜却没忘记他刚才折回来问的话:“对了,你刚才问我秋风的身世?”
“他可能与皇室有关,不过,似乎他自己还不知道。”江崖霜见她还记得,沉吟了下,含糊道,“如今最紧要的还是西疆之事,他这一件也不是很要紧,先放着吧,回头再说!”
秋曳澜信以为真,惊讶道:“皇室?!怎么会?”
“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以后再跟你说吧,我得去宫里一趟,跟四姑商量些事情!”江崖霜说着就进了内室换进宫的衣袍。
他抵达泰时殿时,恰好皇帝亲手捧了药汤过来,要进于江太后。
一君一臣在殿前相遇,江崖霜忙上前觐见:“陛下!”
“十九表哥不必多礼!”皇帝温和的让他起来,眼尖的瞥见他袖子下摆处有一个小小的手印,不禁莞尔,“表弟来时抱过孩子?”
江崖霜低头一看,无语道:“走时赶着侄儿扑上来要抱,臣急于进宫就让乳母哄了他走,竟没注意到被他抓了把袖子!却是失仪了!还望陛下饶恕!”说着一拱手。
“些许小事何足挂齿?”皇帝目光温柔的看了眼紫深宫方向,和蔼道,“朕的皇儿如今也顽皮着呢!昨儿个朕抱他时,两次打歪了朕的发冠,最后朕索性解下来给他把玩,他才消停……真是叫人哭笑不得!”
“陛下真是慈父,臣之子景琅也做过类似之事,臣却是换了顶不那么起眼的竹冠,免得金冠招他注意。”江崖霜微笑着道。
两人本有表兄弟之名,膝下子嗣年纪又仿佛,如今就着孩子这个话题侃侃而谈,倒是十分亲近。
待上了殿,江太后看到,微微诧异道:“你们一路进来在聊什么呢?这意犹未尽的样子。”
“在说子嗣之事。”皇帝步上丹墀,揭开盖着的药碗,温言道,“母后该服药了!”
“唉!今儿就不用了,想到西疆的事哀家就觉得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