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却因身上不大爽快,成天只能拘在家里,能不闷吗?纯峻瞧着他就想自己自己少年时候,就想起来那会他扛不住了就跑去看山看海的,看着看着心情就平复了。不知道姐姐要不要试试这法子?”
阮慈衣对于秋静澜在南方的经历不是很了解,但也知道,秋静澜十九岁就金榜题名,即使天资聪慧,背后付出的努力也绝不是常人能够想象的——再说秋静澜还不只是会读书,他武艺也不错,杂艺基本都懂得一点,这些东西不花时间力气去学却是怎么会的呢?
所以对这个建议很动心:“真的吗?不瞒弟妹你说,我这些日子也觉得缮儿心情不大好。只是这孩子孝顺,在我跟他父亲跟前丝毫不露。为免他忧心,我们往往也只能装糊涂。若当真能叫他心情好些,那真是再好没有了!”
也有点担心,“可他身体本来就不好,京里离海可是不近!这路途迢迢的万一把他累坏了,岂不是弄巧成拙?”
“纯峻也是这么想的,所以那天回去之后,一直在物色合适的医者。”欧晴岚道,“现在找的那个正从南方赶过来,是他少年时候给他调理身体的人。据他说是很不错的。当然,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适合缮儿,托我来给姐姐说:人到了之后先过来给缮儿用些日子,要是好呢最好!要是不成,那就另外找人!”
提醒,“但哪怕不出门,只在园子里转转,每天都唤缮儿出门走走的好!少年人有几个爱成天躲屋子里的?老关着心里肯定压抑!”
阮慈衣千恩万谢的送了她出门。
欧晴岚回府之后觉得无限心虚:“我这算不算助纣为虐,把外甥骗出京师?”
又不放心的问,“那医者当真能让缮儿有精神到处走动么?万一,我是说万一,缮儿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若因为离京散心出了什么事儿,我这辈子可都良心难安!”
秋静澜刮了刮她鼻尖,微笑:“我虽然心狠手辣,但对自己人自认还算有良心。何况是我的血缘晚辈?”
欧晴岚忐忑道:“希望两个孩子都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