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国子监的那次坠马的事件多少让她有些阴影,自那以后她连马毛都没摸过。上次同程小凤他们到东郊马场也是看着他们玩,不亲自尝试,她说不上到底怕不怕。
李泰没有继续追问她这个“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缓缓道:“嗯,那日后的御艺课就不要上了。”
遗玉手上的动作一顿,既纳闷又好笑地答道:“殿下,御艺课是要算在岁考和毕业考学评里的,若是不算,我自然不想上。”
她还记得那晚他与她下棋时候,还提醒过她,棋艺是毕业考时的科目,这会儿却来怂恿她不要上御艺课。
李泰听到她后半句话,唇角勾起一丝细微的弧度,难得好心情地同她解释,“国子监的御艺师傅本领皆是稀松,就算你与他们学,学评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只是简单一句话,便将国子监的御艺先生贬的一文不值,遗玉从入学到现在,御御艺一课上,就被那位刘助教指点过,最后还落得个坠马的下场。
虽说不怎么关那位助教的事情,但她那日马惊吓狂奔后。整个马场少说也有三位御艺先生在,却只有程小虎一个人追了出去,因此,御艺先生们在她心里的印象本来就差,经李泰这么一说,便让她有了一种“原来如此”的感觉。
这不大会儿的功夫,在遗玉眼中,国子监的御艺先生已经连程小虎都赶不上了,程小胖子在她心中的形象一下子从爱吃的小胖墩,上升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李泰自然不知道自己一番话,会让遗玉高看了程小虎好几分。见她不答话,便继续道:“下次再上御艺课时,你就远远看着。”
此言正合遗玉的意,她没有犹豫便点头,“好。”
目的达成的李泰睁眼瞥了一下正扭头重新在手指上浸泡药汁的遗玉,眼中青碧流光闪动之后,重新阖上。
遗玉望着自己浸泡在透明的药汁中的十根葱白手指,暗道:御艺不能不学,大哥太忙,等闲下来,就让小虎教我骑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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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