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转的齐铮,想起来前段时日他郁郁寡欢模样,暗自松了口气,脸上却故意挂起嗤笑,道:
“要你们这一群酸儒有什么用,出了事,被抓的抓,关的关,个个不顶事,非是我这好妹妹回来了,恐怕你们还得没头苍蝇一样乱转,我就说要你不用急,你还不听,整天摆着一张臭脸,活熏了我这些日子。”
齐铮心情好,便赔笑道:“是是,夫人说的是,王妃行事周全,是比我们这群只会舞文弄墨的顽人要顶事,还是夫人有先见之明,为夫这里给你赔罪了,夫人受我一拜。”
说着话,他上前似模似样地行礼,借着动作,在程小凤摆在扶手上的手背上捏了捏,顿时惹了许久没同他亲近的程小凤脸红,斜着凤眼啐了他一口,这一看瞧得齐铮心头一热,张口便道:
“夫人,天见冷了,书房里透风,晚上我回屋去睡可好?”
程小凤又瞪他一眼,起身把这涎脸的推开,没吱声,然出屋是悄悄吩咐了丫鬟去把书房里的被子,抱回两人卧房。
遗玉早上把齐铮谢偃他们领到杜若瑾那里,分门别类,登记归册,都不是简单的脑力,遗玉一个人待在隔壁一间书房里,翻看本该这个月刊印的卷落,午膳让平彤到外头街上的食肆叫了十几屉包子蒸饺送去给谢偃他们,几人凑合着吃了一顿,等回到公主府上,已是黄昏日落。
遗玉一进门,先更换上干净衣裳,净了手脸,才从秦琳手里接过女儿,抱着亲了亲,点着她的小鼻子笑道:
“今天乖不乖,有没有闹人?”
“啊雨点伸出小手,胡乱抓向遗玉胸口,毛绒绒的小脑袋一个劲儿地往遗玉胸口拱。
遗yu体贴地解了上衣,刚取下胸前几层浸湿的衬布,那小脑袋便自己凑了过来,咕咕咚咚地使劲儿来了几口,疼地遗玉倒吸了一口气,扭头去问秦琳:
“白天没吃喂她吃东西?”
“您快别提了,煮了蛋羹,又绞了水果泥,吃了几口就开始哭,这闹到下午,累了才睡过去,这会儿刚醒,要不是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