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早,许还得哭上一回。”
遗玉一听说女儿一天没吃东西,心疼地眉头都打了结,轻轻拍着小雨点背脊,自觉这几日忙起来,是把疏于照顾她,便自责道:
“怪我疏忽,出门前该先弄些奶水出来,放给她温着喝。”
秦琳清楚遗玉眼下有多不容易,不想她过多内疚,便岔开话题:
“今儿高阳公主来了府上,三公主没给进门,就捎了一封信下来,此外汉王妃同二夫人也都送了信到门房,奴婢拿给您看。”
“高阳回来了?”遗玉讶异道。
她听程小凤说,今年年初时,房府二少爷病了一场,转到南方去休养,高阳一同跟了过去游玩。
喂饱了小雨点,遗玉抱着她先看了高阳留信,信上高阳很是愤慨地表达了对于李泰勾结突厥人意图谋反一事的不信,并且声明要进宫去找太子问个清楚,不能平白让她四哥受这冤屈,末了又约她明日下午在天霭阁见面。
遗玉看完这信,就觉得脑门又开始发疼,对于明天去赴约,一点兴趣都没,现在是非常时期,她不爱同这没脑子的丫头混在一起,不然准得节外生枝,又惹祸端。
然后又看了晋璐安写来问候的信,遗玉决定明儿个抱着小雨点过去,安抚一下在家苦等她二哥回来的二嫂。
至于长孙夕写来的那封,遗玉看都没看,直接让平彤拿去烧掉,她现下无心应付这死对头,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第二天遗玉抱着小雨点去看望了晋璐安,却被晋家二老忐忐忑忑地迎到内间。
遗玉花了好大工夫才让他们相信李泰不会谋反。
送走了两位长辈,姑嫂两个关起门说话,确定了卢氏平安,前头晋璐安还稀罕地抱着小雨点打量,话没说几句,便哗哗落下眼泪。
“俊哥他一走就是一年,我天天夜夜地怕他出事,写去的信,也一封没有见回来,不知他吃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带兵累不累,才京里流言说魏王爷要谋逆,我担心俊哥他被当做乱党抓起来,那些日子连饭都吃不